天色渐亮,聂闫松满身消毒水味,衣衫微皱从车上下来,眼下乌青明显,似一夜未睡。

        聂凌希倚靠在单人沙发上,听到声音没有第一时间睁开眼,佯装被惊到了般瑟缩了下,发出细微动静。

        聂闫松听到声音,抬眸注视,眸微眯,鞋子都没换边说边走过去,语气不耐:“你在这里躺着干什么?是想让人知道聂家对你不好,连一个休息的房间都不给你安排,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聂凌希猛然惊醒,抱着抱枕,眼神透露出小心翼翼,嗓音干涩:“父亲,我没有,我只是担心你和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话没说完,聂闫松扬声打断,像是要把肚子里憋的邪火全部发泄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没有?昨天要不是你,宴会怎么会搞砸?你奶奶,你妹妹怎么会住院?我倒是看不出来你还挺会勾人的,把裴栖砚都勾得替你出头,现在你满意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聂凌希靠在沙发角落,黑黝黝的桃花眸微微泛红,嗓音哽咽:“父亲,可是,是你跟我说的,昨天是我的认亲宴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聂闫松一愣,反应过来眼中闪过厌恶,说话不假思索:“你在怨我?你妹妹是裴家承认的儿媳,我能有什么办法?难道要让到嘴的鸭子飞了吗?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你能让裴俊泽娶你,我也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!你怎么就不能体谅一下我呢?跟你妈一样!”

        聂凌希怔怔地看着他,一言不发抱紧抱枕,心里冷笑:‘又当又立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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