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哟!”向洋疼的倒在地上,单手捂着腰,龇牙咧嘴地望向裴栖砚:“咋了嘛?”
“让你清醒一下,什么玩意都能说。”裴栖砚站起身,抬手无意识指向一个地方,面露讥讽:“我看上她?我口味看起来这么奇特吗?我什么身份地位,她什么身份地位?我家里不缺漏水的花瓶,遇事除了哭,是指望我给她擦眼泪吗?”
他停了一秒,像是被逗笑了:“呵……衣服很贵,麻雀跟金丝雀还是有区别的。”
他眼中的嫌弃不知道是对向洋的智商还是其他什么。
向洋眨巴着眼睛,不知道怎么接,舔了下干涩的唇,呵呵两声:“我喝多了,瞎说的。”
裴栖砚面露不耐烦,视线不经意间对上站在楼梯口黑衣保镖旁边的人,她穿着简单的灰色开衫卫衣,浅蓝色紧身牛仔裤凸显出她笔直的双腿线条。
长发绑成在丸子头,戴着口罩露出一双美眸,酒吧灯光昏暗,裴栖砚只看了一眼便没多想的从她那双冷漠疏离的视线中移开。
而喝酒的兴致被向洋给恶心没了,裴栖砚抬脚跨过茶几大步往电梯口走,路过楼梯口时,他似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,脚步微顿,转身望过去。
聂凌希背对着他,此时手机响了,她没多逗留迈步往上走。
裴栖砚注视几秒背影,嘴里低骂了句:“靠,我是怎么会觉得她会来酒吧的?酒怕是都没喝过。”
收回目光,裴栖砚继续离开。
二楼房间,聂凌希单手推开门,顺势摘下口罩,面无表情地朝沙发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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