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凌希湿漉漉的睫羽轻轻一颤,张了张嘴,声音温吞:“不是,今天母亲忌日,我在这里,不奇怪。”
裴栖砚看了眼没有照片的墓碑,以及干干净净的周边,心中生疑,猜她是不是来了几个小时。
聂凌希单手撑着地站起来,忽而眼前一黑往一边倒。
“碰……”裴栖砚下意识伸了手抓住她手腕,触及皮肤,冷的瘆人,瓷卡在喉咙里转了个弯,脱口而出道:“你来这里多久了?”
聂凌希嘴巴一撇,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,哽咽开口:“奶奶住院了,父亲去了公司一夜没回来,我走了一夜才到这,我就想跟母亲说说话……”
裴栖砚被她哭懵了,手抖了抖:“你哭,哭……”
话没说完,聂凌希哭的更大声,眼泪有几滴掉到裴栖砚手背上,他似被烫到一样,连忙制止:“你别哭了!”
聂凌希哭声戛然而止,湿漉漉的桃花眼委屈巴巴地盯着他。
裴栖砚见状心头略微松了一口气,收回手嫌弃地甩了甩:“说两句就哭,不知道的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呢。”
聂凌希抬手用衣袖擦去眼泪,一言不发转回头重新蹲在地上小声抽泣。
听到抽泣声,裴栖砚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无名火:“给你机会不中用,哭什么哭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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