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出手,外套都没脱的把聂凌希抱起来往楼梯走,似想到什么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聂老太太:“母亲,凌希体弱,受不了严寒,规矩什么的还是在庄园学吧,我会让人安排,不劳您操心了。”
聂老太太眼神浑浊,猛然站起身嗓音有些沉:“你是在怪我?”
聂闫松低眸语气不辨喜怒:“没有,母亲想多了。”
说完不看聂老太太什么反应,转身两个台阶一步地往楼上走,林晴走到一半想到医生又往下跑。
聂老太太攥紧拐杖,骨节隐隐泛白,盯着上楼的背影,脑中尘封的片段再次浮现与此刻重合。
晚上八点,聂凌希缓缓睁开眼,映入眼帘的暖黄色圆顶灯,空气中淡淡的山茶花香,暖意充斥全身,她瞥了眼一旁杆子上挂完的水,眸色稍沉,打了个哈欠就要坐起来。
“你要干什么?”
聂凌希似不知道聂闫松在房间,瞳孔微扩,哑声轻唤:“父亲,你怎么……”
聂闫松放下手里文件走过去,身上衣服只是脱了外套,黑色马甲配白衬衫,衬得他身姿挺拔肩宽腰窄。
站在床边一步远的地方,聂闫松垂头注视,狭长而深邃的凤眼此刻倒映着聂凌希病白的容颜,眼底染上温火:“房间住得不合适为什么不说?生病了为什么不让佣人喊医生?是想让外人看到你可怜的样子以为聂家人欺负你、厌弃你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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