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,聂闫松乘车离开,屋外白茫茫一片,绿植都看不清本来样貌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缈放在腹部的手无声攥紧,转头笑容温和语气亲昵地关心起聂凌希:“凌希,昨晚睡的如何?还习惯吗?萱依年纪小,你做姐姐的不要放在心上,回头我让她给你好好道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温姨费心了,都还可以,只是夜里有些冷,院子有点黑。”聂凌希放下杯子,站起身,指尖轻抚鬓角碎发到而后,嘴角微翘姿态端庄,似养在深闺不谙世事的千金小姐:“至于萱依妹妹,自家人没关系,只是怕出门在外,都用年纪小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借口来换取原谅,

        怕是有些人不会买账,国内十六岁就可以负法律责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缈腹前的手随呼吸加重而用力攥紧,脸上笑容更加热情,像是对她话中意思无比认可:“萱依只是嘴巴没有把门的而已,触犯法律这种事情还是有点过了,不过你说的也不完全没道理,等下我就去说说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聂凌希不再多言,微微颔首:“温姨有心劝诫,萱依妹妹也会知道祸从口出,锅从天上掉的道理,有些时候是说不准的。”说着看了眼墙上挂钟:“那没事我先回房间了,眼睛有些疼得厉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有什么需要让女佣去办,自己家别拘谨。”温缈眉眼弯弯,神色坦然又热情。

        聂凌希点点头,轻咳两声转身往长廊方向走,背影略显单薄,林晴踱步跟在身后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聂凌希的背影,温缈嘴角笑容瞬间消失,眼神发狠,冷哼一声不屑道:“长了副贱人模样,还敢诅咒我女儿坐牢,当年就该让人把你摁死在雪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余光瞥见还没走的胡医生,面上阴戾收敛几分:“胡医生,萱依年纪小,她是你看着长大的相信你也了解,刚才先生说凌希的身体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欲言又止,胡医生心领神会,抬手轻抚镜框:“夫人放心,我是在希波克拉底宣誓过的,自当有仁心有医德,从前未入住聂家时也遇到过质疑我的患者,我通常都当他们是……天真孩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