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年轻修士攥紧的拳头无力松开，年长者则发出沙哑的苦笑。
角落里还有传来婴儿般的呜咽，那是一个道心崩溃的圣王境修士正蜷缩成团。
陆清安的脚步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，每一步都像踩在众人绷到极致的心弦上。
有人机械地让开道路，眼神却穿透他的身体望向虚无。
这里连影子都是灰色的。
穹顶忽然落下几滴粘稠的液体，在地面砸出浅坑，散发出腥甜的血气，却无人躲避。
他们早已习惯，就像习惯永远等不到的救赎。
陆清安仔细扫视了一眼四方，嘴角逐渐挂起成型的冷笑。
“跟以前一模一样。”
这一幕他太过熟悉了。
当初他就跟肖清逸在此处空间之中被困了整整几十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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