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婶一脸的严谨,“二娘子,那人的穴是你扎的吗?扎了那几个穴?”

        纪晏书没隐瞒,轻轻点头,“我先扎了他的郄门穴、极泉穴护住心脉,之后趁人不注意时,扎了百会穴控制血流,来这的路上又扎了厥阴俞穴、膻中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几个穴位扎得妙啊。”福婶丝毫不掩饰对纪晏书的赞美,“郄门穴和极泉穴护住心脉,百会穴控血流,厥阴俞穴加膻中穴强心吊命,你是在哪本医书看到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福婶一下靠得很近,那夸张的表情让纪晏书有点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……不......

        张择端在后世或许很牛,但是现在他不过是一个游学东京的士子,他的才华还没来得及被宋徽宗赏识,今年只有十五六岁的他,也只是赶考的学生中的一员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付死不开口的犯人,硬生生地肉体折磨并不能够让他开口,反而是会让他有成就感,攻破心理防线才是最重要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一天,愤怒的夏柯俊看在了边远航的面子上,暂时了放了张东一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呜呜~”一二三一脸的委屈,它是胃口不太好,可还是不舍得这么好吃的牛排。

        卫明呆了呆,满脸讶异,张开嘴巴说了半天,却也没有说出一个字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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