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月初八,那是他们成婚之夜。
“不气了。”
“真的?”李持安脸有几许喜色,“真的不气了?”
“你救过我与欢欢,我若纠前事不放,与小人有何区别。”
话说出口,纪晏书觉得自己恶心至极,她也厌恶这副装模作样。
“纪晏书,”李持安轻唤一声她的名字,“我说话很值,有话也不想藏山收瓮,不让人知道。”
“我如东风逐君来,惟愿吹散眉间一点春皱。我想与你举案齐眉,想伴你白首。我说这话,不是假的。”
纪晏书施了一礼,婉声道:“李家门高,奴家不敢妄想,公子贵人,奴家又怎敢扳高。”
又被拒绝了!
心里很是失落,李持安倒也不气馁,“一饮一啄,莫非前定。纪晏书,命运让我们纠缠,我李绎与你是该有这份姻缘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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