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娇弱不堪,胆小如鼠,让她当饵,不是把她送到砧板上让人砍吗?”
“她要是有半点损失,你皇城司和李家赔得起吗?”
纪知远下意识地想要去抽腰间的教学棍,发现空空如也。
这么教学多年,用棍子敲桌面提醒坐得歪七扭八的学生,已经成了习惯。
纪晏书暗中发笑,父亲真威风!
“官人,”余大娘子出声提醒,“注意,注意形象!”
“是学生的不是。”李持安作揖赔罪。
纪知远敛去面上的怒气,“第二件事呢?”
“第二件事……”李持安走到纪晏书面前,“纪娘子,那日醉酒倒在贵宅门前,承蒙纪娘子与阿蕊娘子照顾,李绎不甚感激!”
“只是在下不小心遗失了一枚玉佩,若是纪娘子拾到了,还请还给在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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