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步走到纪知远处,拿起那案上的和合二仙佩,“不惜偷偷摸摸入室,拿这玉佩当证据。”
想到那夜扇在脸上的一巴掌,纪承娆怒视及纪晏书。
“我亲眼所见,二姐姐吩咐阿蕊为那男人煮了解酒汤,还亲自喂了,和合二仙佩就是那男子送二姐姐的,我说的可不是假话。”
纪知远眉宇倒竖,“你妹妹亲眼所见,还能冤了你不曾。晏儿,为父为你们儿女所求,是保住自身,保住门楣清白。”
“可你之所为,实在是让为父……若不小惩大戒,你便记不住教训。”
女儿不愿意低头,成就与李家的婚事,现在又与其他男子说不清道不明,显然是相中人家了。
这男子应该姿貌秀异,依女儿的一贯的取向,丑得她也看不上。
可她千不该万不该让人看见,流言蜚语如千刀万剑,害己亦害及家门。
纪承娆是人证,玉佩是物证,落在父亲眼里就是证据确凿,她再说了什么,父亲都不会信她。
纪晏书转眸瞥见纪承娆,盛气凌人,洋洋自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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