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北玄军浴血奋战,卢守懃却拥兵观望,最终只是被夺官,贬为湖北都监,惩罚不痛不痒,不知道圣心有没有想过为他保家卫国的北玄军将士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两府三司御史台,谏阁三馆翰林院,他们享受幸福安逸,可有丝毫想到为他们守住祥乐安康的边疆将士?”

        看的这些日子,她没有感受整个朝堂对北玄军受冤屈的重视。

        推了黄德和出来斩首,不轻不重贬了卢守懃,其他涉及的官员,也只挑了几个贬官去职。

        北玄军个个都是忠勇好汉,却死在自己人手里,只斩一个黄德和怎么够。

        纪晏书朗声道:“北玄军,个个都有马革裹尸男子志,他们报效朝廷,不为腰金印,垂玉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刘将军儒衫换武弁,忠胆锐,雄心壮,更胸中有十万拥奇兵,人人皆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北玄军何等悲壮,何等冤屈,数千的性命,就拿黄德和一条命来抵账,李副使觉得够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本不想吐出心里所想,但找到那日在大理寺公堂外听到范雍声声泣血,实在是忍不住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持安回答得真情实感:“不够,远远不够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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