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髻松松挽就,铅华淡淡妆成;珠玑不御见天真,白装素袖碧纱裙。
纪晏书轻地”嗯“一声,招手吩咐阿莲备茶待客。
“判处卢守懃,朝廷自然要念及他往日的功劳,减免些罪责,从轻判决,不然叫有功之臣寒了心,动摇朝堂。”
对于自己说的,纪晏书不置可否,甚至觉得自己话太过冠冕堂皇。
她只是个小女子,她没有翻手为云、覆手为雨的本事,也干预不了朝廷的决定。
纪晏书的话,李持安自然是不苟同的,朝廷如此处置卢守懃,是轻判了。
拥兵不救,献计偷生,追杀范雍、顾副将,就算用他昔日的功劳相抵,也绝不会只是贬为湖北兵马都监。
这分明是太后有意偏袒卢守懃,要保下他!
李持安看向纪晏书的眼神晦暗不明:“朝廷只把卢守懃贬为湖北兵马都监,想来是没有算卢守懃与黄德和设计谋害范雍、派人追杀顾副将的罪责。”
从李持安的眼神中,纪晏书嗅到不同寻常的感觉。
李持安这般开口,摆明了是想借她的口说出他想到听的话。
李持安不满朝廷对卢守懃的判决,特意来找她开口,让他可以听到满意的话,他好上书朝廷,重惩卢守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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