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持安睨了眼说话很难听的齐廷,“你说话能不能用点好词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头儿,我的词已经是好文雅了,总比嫂子第一封给你写的休书……”齐廷忙纠正,“和离书要好得多吧,那话骂得难听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持安一想到纪晏书和离书上骂的那些高级词,确实不堪入目,当时她在气头上,又因他受屈辱,有那些反应,是再正常不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持安不耐烦地丢下这一句:“你有话快放!”

        齐廷认真劝说:“头儿,嫂子,你得管呀,不管,再近的媳妇也没了。俗话说,做买卖不着,只一时;讨老婆不着,是一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持安淡淡地瞥了眼齐廷:“人都不理我,怎么管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当时的事一出,故友亲朋,没有哪个不带着有颜色的眼睛看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同纪晏书赔礼致歉,人家正眼也没瞧他一眼,一心想和离,拿钱潇洒快活。

        齐廷故意说话不嫌事大:“我前几日见嫂子家有个男子出入,打听了才知道,那是个举人,这柏举人出落唇红齿白,生得眼秀眉清,就算穿件粗布麻衣,那也是俊俏行中首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最关键的是柏举人年轻啊,才年当弱冠,还没娶妇人,我要是嫂子,我也喜欢,有才有颜还年轻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齐廷注意到李持安幽怨奇怪的眼神,忙闭了嘴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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