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接着做,百姓的钱是钱,官家的钱也是钱,哪有不赚之理!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宫有专门采买宫廷用纸的内臣,他们见四宝坊的纸质高,便与四宝坊签订购纸订单,至今已有三年。

        纪晏书轻声说:“帮我寻些薛涛笺,还有半刀砑花笺,账先记下,回头我差人送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父亲是文人士大夫,从国子监回家后,总喜欢涂涂写写的,砑花笺正好给父亲写字用。

        绛河惊惶道:“少东家用自家纸理所应当,哪能记账收钱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要了,自然要给钱的,回头账房娘子对数对账,发现少了纸张,却不见钱入账,有的她头疼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账房的吕雾星,那是出了名的难缠,少了一个铜板都得一算到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倒是。”绛河让伙计端来一个托盘,“少东家,您瞧瞧这纸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纪晏书眸子落在托盘上,那托盘中放着颜色不一的笺纸。

        纪晏书拿起几张纸细看,“倒是第一次见这些纸,咱们坊里制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绛河道:“这是谢公十色笺,富阳谢景初老先生做的,我见这纸不错,便买了一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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