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守懃抿然一笑。
韩澧这年轻人倒是会礼尚往来,他言语暗讽他擅离职守,他亦讽刺还之。
卢守懃淡声说:“奉旨入京。”
“奉旨入京?”韩澧面露诧异的神色,“可是北边出了什么事?”
卢守懃长长叹了一声,眸色转成黯然,说:“刘平轻躁,丧其所部,吾入京禀明圣上。”
阁楼上的顾彦听到这话,拳头不觉握紧,手暴青筋,咬牙切齿。
他不能下去手刃两个狗贼,为了刘将军、石副将和北玄军,他只能忍着!
“竟有此事?”韩澧惊呼,旋即担忧,“卢都钤辖进京,无人驻守陕西,北边岂不危矣?”
卢守懃道:“驻守鄜州的陕西都部署柙守赟已赶至延州驻守,韩总兵不用担心。”
韩澧此刻真的很想白卢守懃一眼,有能征善战的将领不用,偏偏用个太监。
刘将军和北玄军因他们阵亡,他竟然如此轻飘飘说出说来,还将原因归咎刘将军,简直欺人太甚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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