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晚浓说:“证人太少,证词不够有说服力,探事司劝顾副将多等几日,等探事司到延州多带几个人回来,可他却等不住,转头就到大理寺递呈子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峨眉微蹙,脸色有些焦急,“这一来,就将李二哥的部署全打乱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晏书道:“你李二哥什么部署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理寺受理顾副将的呈子,他上奏官家,就算官家相信,无非是黄德和难逃一死,卢守懃贬他做个低官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纪晏书恍然大悟,韩晚浓话还没说完,便接话道:“李持安是想唱好第一出折子戏,为接下来的折子戏下好引子,而后干票大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错,大概这是这个意思,可现在李二哥的操作倒让人看不清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到了。”韩晚浓勒马停下,跳下马,伸手将纪晏书抱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力气还挺大的,竟然抱得动我。”纪晏书调侃这一句,随即问,“他做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韩晚浓似没听见,边拉纪晏书,边向宅子内走去,见有小厮拦门,不耐烦呵斥,“没瞧见我是谁呢,还敢拦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厮目光落在脸生的纪晏书身上,“不识之人不可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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