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磊磊想到他是与蕊娘子蹉商许久,才以一个月两贯钱的租金租下这间单宅。

        纪娘子听说他是举人后,再三要他搬到侧宅,还不涨租金,难道是对他一见倾心,神魂飘荡,不能自持?

        虽然他知道自己颇有才情,引得年轻女娘倾慕,但他是正人君子,即便囊中如洗,也不能占人家女子的便宜。

        见柏磊磊踟蹰不决,纪晏书将实话说来:“不瞒柏郎君,奴家如此做也是为了自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若柏郎君日后高中,做了天子门生,口里替奴家宣扬香铺生意,亦或是赐份墨宝给奴家挂店铺里增名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宅侧有好几个房间,只要住了一个举子进去,接下来还有第二个,第三个,那赚的租金就越多。

        有钱不赚是傻子,反正这一段时间她也不住这儿,影响不到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”如此两便之事,柏郎君该应了,再婆妈片刻,奴家可就赁给他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原来是他想多了,柏磊磊犹豫片刻,拱手为礼:“那就多谢纪娘子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才回到纪家,纪晏欢就跑过来,哭唧唧地说:“姐姐,你不知道有人多过分,骑马撞人也不道歉,也不看人死没死,丢下钱就跑了,还差点砸死到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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