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过身来,躬身作揖,“小人姓晏,单名一个顾字,是鄜……抚州人。”
纪晏书只嗯了一声,“一旁侯着去。”
顾彦依言侯在纪晏书身侧,眼睛却时刻紧盯床上的病妻。
纪晏书提裙在床边坐下,伸手摸病人的额头,果然是烫得发慌,垂眸仔细观察病人的脸色。
病人唇青面黑还未退去,这是伤寒初起一二日的症状。
“她之前是不是得了伤寒?可服过甘草汤或阴旦汤?”
顾彦不敢隐瞒,“是得了伤寒,服了甘草汤两日不见好,才服了阴旦汤。”
“阴旦汤吃了五日,病情有好转,我便去了芍药、茯苓二味药材,又煎服三日,伤寒反而是加重,热也是反反复复。”
“你自己开药的?”
顾彦轻声回答:“是。”
“给你娘子把过脉不曾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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