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寿郡主将想说的“容易惹是招非”隐下,换成了这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纪晏书上下打量自己的着装,西子色的裙衫,用料裁剪都极其普通,头发盘成简单的螺髻,珠玉发钗也不戴,净了脸也没点妆敷粉,眉毛都不画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庆寿郡主说的“冶容炫服”指的是什么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换上吧,我让荷锄备好了新衣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晏书看着荷锄手上拿着的明茶褐色的衫子,又望见庆寿郡主也是穿了一套丁香褐色的衣衫,心想庆寿郡主是怕她衣服弄脏。

        灰扑扑的衣服像土色,脏了也看不出来,庆寿郡主有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纪晏书伸手接过衣服,到屋内更换了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韩晚浓做好饭端上桌,正想招呼母亲上座,却见母亲围在檀师傅拿碗布筷那一桌。

        韩晚浓走过去,双手按着母亲的肩头,将母亲带回来,轻按着她肩头让她坐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庆寿郡主两眼望去檀师傅的那一桌,屁股离凳想要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香还是不香,好吃还是难吃,她闻的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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