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持安看着官家要给他看的厚厚的剳子,犹豫要不要接。
“卿但看无妨。”
“臣冒犯了。”
说着这一句,李持安接过官家手中的剳子,才展开,长长的扉页掉下,碰到他的红色袍裾。
那个臣子写的,写得这么真诚。
写的又是什么事,值得耗费诸多笔墨。
李持安重新叠好,只见首封上写着“论三馆用人疏”六个字。
这字铁画银钩,颇有几分颜筋柳骨的风范。
这字迹很眼熟,倒像韩淙的字。
李持安展开一看,只见剳子上写着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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