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持安停下,便朝韩尧拱手,“韩叔叔,您傲杀我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落,又继续走着。

        韩尧跟上,“韩叔叔怎么是傲杀你呢,纪家这娇娃是似轴美人图画,一等一的俊俏可人儿,你娶了这么个美娇娘,你该拜谢你泰山丈人才是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就得要拿这件事恶心恶心李持安这个杀才,谁让他带坏他女儿,教唆他儿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持安不觉扶额,韩尧这贱馊馊的样子,真真实实地传给韩晚浓,韩晚浓就是这样贱馊馊地去佼人馆找男伶喝酒听曲玩博戏。

        韩淙在这样环境里还能这么正派,是纪司业这帮国子监老夫子教的好。

        韩尧是长辈,就算他拿纪家的事来揶揄他,他不能对韩叔叔无礼。

        要不然回到家,祖父、父亲、大哥轮番上阵,母亲棍棒暴打,他钢筋铁骨也吃不消。

        见李持安不搭理他,韩尧忙转变策略,“贤侄,你看你与纪家娘子一东一西,都成了这门亲事。若不是前世宿缘招,焉能勾玉杵会蓝侨?你说是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持安这厮蠢蛋,把纪家女逼得要和离,传得满汴京都议论,他就要拿‘玉杵会蓝侨’这个表示姻缘美满的典故来气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持安知道韩叔叔打的什么鬼主意,他就想用这话来气他,但他真的不气,反而是低声问:“韩叔叔,你真的觉得我与纪家娘子是前世宿缘,能成玉杵会蓝侨?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