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晚浓大概能猜到李持安说这番话时想了些什么,是以出声应下。
“恩人回京,若不执鞭坠镫亲送,我韩晚浓愧为女子。”
李持安朝韩晚浓一揖而别后,翻身上了马,手握紧马辔,凝眸看向南方,声音低沉而沙哑。
“兄弟们,回家了!”
李持安腿夹马腹,控辔缓缓而行,兄弟们怕疼,太过颠簸,会惊扰正在回归的三魂七魄。
韩晚浓这边行动也快,不几日,就找到有关楼星羡的消息。
纪晏书打开画一看,眼睛不觉微震。
画上的是个十六七的美貌女子,虽只是荆布淡妆,但种种绰约之态,殊异寻常女子,倚假山而立,如一枝半含朝雨的海棠,斜映水面。
纪晏书看了看坐在一边发呆的楼星羡,又看了看手上的画,有些目瞪口呆道。
“你说这是楼星羡?这、这能是她吗?”
画上眉清目秀的女子,与现在老态沧桑的楼星羡,简直是有迥然之别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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