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持安无神的眼睛终于有了一些波澜,提着长剑就往外赶,一跃、一翻,上了马背,双腿一夹马腹:“驾!”
衙门的捕快叫苦连天,只得边抱怨边跟上。
李大人是铁,是钢,是累不死的驴!
李持安赶去时,棠溪昭已经溜空了。
村民看着官差给他看的画像,“是,就是他,明明是有头发的,却穿和尚的僧衣,真真是个怪人!”
棠溪昭幼时就是被身为和尚的惠洪拐走的,这是他的恶源,身披和尚衣,是记住,是提醒!
李持安黑白分明的眸子俱是凌厉,好像有不完的干劲。
“再找!”
潜藏在暗处的棠溪昭看着李持安离开。
“你就这么不愿意放过我吗?”
李持安的那一掌下了狠手,胸内凝滞瘀血,好在喝了几副会厌逐瘀汤,好了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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