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他曾经写过的一首诗,却被这些文人点评成‘明白如话不是诗’。
将别人费心费力写出来文章践踏如土,他也看不起这些酸腐的章句儒。
他今天不给这些自以为是的文人吃个教训,马上去官回家。
他会身手,但韩淙一个柔弱文人,他不屑亲自动手。
姚厺琯语声威胁:“右司谏而已,难道我这殿帅摆设吗?你若识相,下马赔罪,本官便不与你计较。”
韩淙一声嗤笑:“真是滑稽可笑,我韩淙安分守己,不违条法,会惧你一个无礼骄横之人?你若敢动我,便是藐视王法,轻慢官家。”
他的官职是官家下令吏部授予的,是非对错是由官家定夺,不是他一个殿帅就能指摘训诫得了的。
姚厺琯也不忍,直接抬出他与皇家的关系,“拿官家吓唬我,你不知官家是我妹夫吗?我若拿你,谁人敢阻拦。”
说着,姚厺琯翻身下马,拿不了韩淙到府衙,他那就亲自教训他。
三百等人见双方谁也不肯相让,事态往不可控方面发展,忙去阻拦挽起袖子准备打人的殿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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