冼娘子搂着酒罐子趴在桌子上,言语笑说:“梵拟县出了那么多奸淫辱掠女子的案子,楼妹子这案子判得大快人心,这就叫……恶人自有恶人磨。”
韩晚浓也喝了不少的酒,此时是红潮生面酒微醺。
楼中的戏台上,伶人挥袖启唇,唱一曲《莫愁记》,歌声清圆若上林莺语。
“石城女子名莫愁,家住石城西渡头。”
“拾翠每寻芳草路,采莲时过绿苹洲。”
……
韩晚浓挪着凳子靠近冼娘子,“冼娘子,要不跟我去汴京?那里有好人物,好景致。”
佼人馆的男伶,一等一的俊朗。
冼娘子摇头否决:“汴京繁华,富贵迷人眼,价也贵,我通副身家,买不来半块地皮,我就留这里做我的租子婆,当我的渡船娘。”
话语落下犹未久,冼娘子就醉得趴过去。
“纪姐姐,我越来越喜欢你了,真的……”韩晚浓的尾音拉得很长,踉踉跄跄走到纪晏书旁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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