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向武珐的眼神变得幽怨,“尽出馊主意,这事能小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胡县令又从门缝觑看,门外泱泱的全是人,他当了这么多年县令,还是头一回遇到这么多人围在衙门外。

        楼父的声音愤慨悲昂:“里头的人听着,这案子要是审得不公平,老夫绝不停阁了词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县令判不公,老夫就诉状到开封府,开封府不理,老夫就敲等登闻鼓,丢了这身体面,这条性命,老夫也告到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衙门久久不开,韩晚浓有点急色:“糊涂虫,玄之鬼,怎么还不开门受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晏书已经想到胡玄之被唬得胆战心惊的样子,“估计是在门后被吓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会开门受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百姓击鼓鸣冤,主司不受者,加罪一等,胡玄之可舍不得丢了官袍让自己馁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晚浓,”纪晏书丹唇边噙着薄薄的笑,“我想看看毁了别人一辈子会判什么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姐姐是说……”韩晚浓能猜到纪晏书此时在想什么,“姐姐是想用葛家人这杆枪杀向葛家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造成楼星羡悲惨人生的是葛家人,更该让他们尝尝痛苦的滋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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