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青山被呛得气恼,急急道:“我、我们有高堂和媒人的。”
“高堂呢?请来啊。”
“爹娘黄土埋骨,请不来。”
“那就挖来呀……”纪晏书口不留德,葛家人真是气人,“媒人是那葛大娘吧?”
葛青点头。
纪晏书气哼一声,便道:“莫怪我今日骂得丑,一个谋害官员官眷的歹心妇人,她做的真是害人性命的好媒,谁知这虔婆没有没弄死人?”
胡玄之不觉向后退了几步,这纪氏看着秀惠温柔,是个张口就是河东狮吼,胭脂老虎。
纪晏书扬声道:“你说羡娘是娘子,她本名本姓是什么?家在哪里?”
葛青山咋舌:“她、她叫羡娘啊!家……她嫁了我,这里就是她的家。”
纪晏书怒道,“胡大人,听到了吗?对妻子一概不知,这是夫妻吗?”
胡玄之声音顿了顿,“这……这女子嫁了人,有了孩子,家不就是夫家么。葛青山说的也不是假话,李夫人你也不能强拆人家夫妻不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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