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,就依大姐说的,今日就去梵拟县衙门告一告,辩一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晏书趾高气扬地走出来,“你们抢人为妇,虐待殴打,我倒要看看县令帮着你们,还是帮着我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葛青水骂道:“你这女子好没道理可讲,羡娘我是嫂子,被你掠走关着,竟还说我嫂子是抢来的,一张嘴就是耙锄倒打,黑白不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晏书瞧了眼挨打的微生珩,微生珩摇头表示无碍。

        纪晏书回道:“你说羡娘是你家嫂子,你兄长的媳妇,那可参了天?拜了地?敬告祖宗了?若没有,就算不得夫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葛青山道:“当、当然,我们早就拜了天地,是正经的夫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葛青山顾看周围,生怕那年轻后生出来打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一个正经夫妻!”纪晏书忍住怒火,“刑律有言,为婚之法,必有行媒,你把媒人叫过来,咱们当面对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葛青山辩道:“这媒人已死了,埋在扶勾县,我哪儿领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葛青水横眉怒目:“哥,跟她废话什么,直接打进去,把嫂子抢回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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