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心难知,一张口全凭人说,真假难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微生珩闻言,豁然而起,脸上红一阵,白一阵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开口厉声怒骂:“在下以为像李副使这般昂藏七尺的人物,该不同于那些尸位素餐的庸官,不想竟也一样,为官不为民,可耻可恨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曾向州府的官员说过羡娘是被葛大娘拐来一事,可州府的官员却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一个拐人娘子的恶棍,竟还有脸倒打一耙,妄想黑白颠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州府的官吏将他痛打一通,如今脊背上还有当时官吏杖大留下的伤疤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持安的面色平静,眸光落在立着的微生珩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羡娘当真是被拐来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在这里被打,被骂,被这里的肮脏、耻辱、痛苦、绝望折磨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微生珩看向李持安:“你知道吗?她不发疯的时候,她静静地坐在葛溪边的皋上,望着天的眼睛空洞、麻木、无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看过她清醒时的眼睛,那种撕心裂肺的绝望,她不说,你都能看得出,她的世界有多么灰暗,多么的痛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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