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生珩并不起身迎客,抬眸见独自进来的李持安,便说:“小兄弟来,不带那位柳腰花态娇无力的小娘子,不怕令她深陷贼窝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持安质声说:“在下又怎知兄台这里是不是贼窝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若是贼窝,小兄弟就不会来了。”微生珩李持安不客气地在他对面落座,又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位小娘子品貌非凡,腰金骑鹤者最为喜爱,少说也得十万贯的价,小兄弟这般置之不顾,不怕她将她置于险境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持安的声音很淡,却透着几分心狠,“老夫妇已沉睡,如若在下不允他二人醒来,怕是这辈子都醒不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微生珩双手端起倒好的茶水放在李持安面前的小案上,唇角带着温和的微笑,“小兄弟,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持安客气地回了一句:“多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微生珩亦为自己倒了杯茶水,“在下复姓微生,名珩,字玉堂,不知小兄弟是何名姓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持安微微执手为礼:“姓李,名绎,字持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微生珩又问:“不知李兄弟是在东京哪个衙门供职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曾多次往返东京,听得出小李兄弟是东京人士,小李兄弟虽然着装朴素,但那周身的气度,能看得出来他是官场中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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