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还没和离,纪晏书将身上的和离书拿出来,“李主司,这是咱俩的和离书,您人到这了,不能让您白来不是,要不您把和离书签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持安醉醺醺的,怕是连笔都拿不动,纪晏书又改口:“您按个印儿也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持安摇头,“你屈打成招,趁犯人不清醒,逼、逼他画押认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醉了就爱言语颠倒胡咧咧。”纪晏书打开印泥,抓过李持安的大拇指按了印泥,在和离书的名字落下手印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名字上的红印,纪晏书心满意足,“咱们两不相欠,再无干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能逼犯人画押,”李持安抢过那纸文书,“不能在他们不清醒的时候让他们认罪,不道德,没有道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好好,他们不道德,没有道义,”纪晏书言语似娇莺,温声哄着,“乖啊,把和离书还我好不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持安似懂非懂地点头,将手里的文书缓缓递过去,暗暗抬眸注视这那一双明眸,可那双眼睛平静中带着几分不耐烦,他嘴角不觉轻轻一撇,似笑非笑。

        纪晏书一扯那张和离书,却被扯掉一角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李持安手里那角和离书,纪晏书不由得长叹,“你真会扯,别的不扯,偏扯按指印那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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