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晏书带着颤声,“棠、棠溪郎君,实话告诉您,他们就三人,有个女的,还有个叫齐廷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三个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就三人,他们说您武功不厉害,三个人绰绰有余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您的刀别碰那么近啊。”刀刃刮破层薄皮,让她感到辣疼,她不应该把匕首磨得这么锋利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您携我一块走,我这屋里有道暗门,是通侧院的,只要您不杀我,我什么都给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的什么都给吗?”棠溪昭勾出一抹微笑,“纪娘子肤如莹玉,媚容艳态,倒是让人怜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晏书急声道:“给,都给,等安全了,奴家马上改嫁您,给您当牛做马,伏侍您终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持安听得不觉一恼,这还真是个狂荡之妇。

        见李持安被气恼,棠溪昭忍俊不禁,“这么会说,倒不如多说一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个粗浊蠢恶、取憎讨厌的俗人,奴家是前世里不曾栽修得,才嫁了这个俗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奴家瞧他一眼,还不如瞧自家的黄狗,那还有些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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