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晏书不由得呵呵一笑,这男人怎么比女人还会挑拨离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倒是惯会挑拨离间的,只可惜啊,没用。”纪晏书厉声严词,“你是十恶不赦的奸徒,若不明证汝罪,那被害冤魂何时瞑目?”

        纪晏书的话,棠溪昭置之不理,对李持安道:“放我走,我便不伤她性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杀了她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闻声,棠溪昭、纪晏书齐齐看向李持安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持安自嘲笑道:“棠溪昭,你自鸣得意得很吧。我堂堂探事司主司,竟然被你这只阴沟老鼠玩弄于股掌之间,真是可悲可叹可笑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……”棠溪昭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提醒李持安以查香料为突破口,将探事司和开封府搜查的目标引向寺庙,但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利用李持安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持安抽出腰间的软剑——好值钱,极薄的剑身抖了两个起伏才变直。

        棠溪昭看着李持安一副擒不到他就不罢休的架势:“你不顾她性命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语声刚落,李持安剑眉倒竖,星眼圆睁,勃然怒道:“我是英国公府的嫡系,不是小户人家的儿郎,她一个六品官的卑微门户,本就不堪匹配,她死了,倒省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棠溪昭笑道:“纪娘子,可听到?你官人都如此要求了,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,就不惜你这条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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