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出来,那个朝廷要犯要她命,在假冒救命恩人与人头落地之间,还是项上人头重要。
纪晏书嗯嗯点头。
李持安又问,“你小鸡骨头架子能捞得起五大三粗的男人?”
谁小鸡骨头架子,她分明是身材高挑,在姑母培养的女孩们里,她算是鹤立鸡群、出类拔萃了。
纪晏书心中一气,亏得她以为李持安是知礼识礼的人,竟然当着她的面对她如此评头论足,可真是个道貌岸然的。
抢她的粥,还看扁她,虽然这是事实,但也由不得他这般攻击。
纪晏书回道,“您是矮人看场了,旱地的鸭子哪里懂水中鱼的世界,更不用说水中鱼有哪些本事了。”
“我这身游水的本事是龙宫也踏得,称一句浪里白条也不为过,不比旱鸭子入水自身难保,还等人捞。”
李持安一时无语凝噎,转头又问,“那巴掌也是你扇的?”
纪晏书只想气一气李持安:“这您都知道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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