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晏书点头,撕了一节棠溪昭僧袍衣裾,将手里的蒲黄草铺于伤口,缠好布条再系好。
纪晏书平声说:“可以了,要是你命大,没被府衙门抓,就去药铺买个生肌散敷伤口,或者抓贴会厌逐瘀汤,瘀血在内阻滞,会引起吞咽困难、胸闷气烦。”
棠溪昭默不作声,整理好着装。
“你什么感觉?”
纪晏书不解地看向她。
“帮一个通缉犯。”
纪晏书如实道:“没什么感觉,坏人见多了,也就如家常便饭了。”
棠溪昭:“……”
茅檐窗下,小床上的那一双眼睛猛然睁开,进入眸子的是棕灰色的房梁,眸子斜转,屋内的陈设映入眼帘。
房中一张灰朴朴的方桌,横放着几条不高的四脚长凳,桌上放着一把灰陶壶和几个倒扣的茶碗,墙上的钉子上挂着蓑衣、斗笠、镰刀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