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持安身子下弯,提剑横挡,两剑相触,火光闪烁,同时腰部用力,挺身而起,以守为攻,使出一技撩剑。
这腰真软,真好!
棠溪昭眸中闪过一丝惊讶,忙侧身躲避,却被李持安的剑削去垂下的一绺头发。
那绺头发轻飘飘地在空中打了个璇儿,掉进澄澈的浚仪川中,风一吹,便随水东流。
李持安直挺挺地落在船头,眸色深沉地看向形如陌生人的棠溪昭。
李持安的声音低沉,每个字都显得那么坚决,“殊途岂可同归?正道与歧途从来都是通向不同的方向,正道生,歧路死,这是亘古不变之理。”
船尾的棠溪昭闻言,哈哈大笑,笑罢,握紧手中剑指向李持安,眸色阴鸷狠辣,“我有什么错,我不过听从古之贤者的教诲,以彼之道,还施彼身,而已。”
李持安见棠溪昭仍旧是一副冥顽不灵、死性不改的样子,握紧手中剑又攻向棠溪昭,招招攻势狠辣,船随着二人的打斗摇晃起来,只见哐哐响中剑影交错。
纪晏书觉得,李持安屋棠溪昭的对决,是黑白两根竹竿在打架,邦邦响,谁也不让谁。
李持安变成一只花狸猫,灵活、凶猛,凌厉的打势誓要把白耗子似的棠溪昭猎捕。
“好,厉,害!”纪晏书看得目瞪口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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