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晏书悠悠道:“若是棠溪郎君,第四折应该如何写?是不察君斩杀甘棠君,还是不察君放了甘棠君?”
棠溪昭的手一顿,还是端起了案上的湖田窑影青瓷茶盏。
他自然明白纪娘子意有所指。
呷了口茶,放下茶盏,眉宇舒展地看向纪晏书。
“若纪娘子是不察君,那你当如何待之?”
纪晏书平声:“若是我,当以正法典。”
棠溪昭脸色微变,“如果若纪娘子是甘棠君,经历万般哀苦事,负屈衔冤,投告无门,你当如何?”
“法将你视作草芥,任意践踏,险些丢命,你又当如何?”
这话问的纪晏书一怔。
人们说,死囚牢里,没有含冤负屈之人。
那她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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