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晏书避开一些,给他二人腾出位置。
李持安身侧的那位年轻郎君,一身广袖白袍衬得他逸致翩翩,有出尘之态。
纪晏书不觉注目而视,看得仔细。
白袍男子身长八尺,比李持安略高些,那张脸美如冠玉,秀比朝霞,竟比李持安俊彦两分。
相貌堂堂的李持安,在佼人馆是妥妥的头牌,丰神俊朗的白袍郎则是确确实实的镇馆之宝。
身后的长发如云,用同色的软绸系着,长长的发带垂在身后,春风吹,发带、长发随着罗衣广袖翻动,更添风姿绰约,宛如谪仙。
棠溪昭点燃香烛,李持安取出祭品摆上,是孩童爱吃的十般糖、皂儿糕和水晶皂儿。
李持安伸手往竹篮拿蜜煎金桔醴时,却见棠溪昭已经拿了那瓶辛辣的苏合香酒。
“酒祭孩童,合适?”
棠溪昭提衣下蹲,拔下酒塞,往地上的酒杯里倒酒。
他眸色有些暗沉,“活着的人都知道,清醒的痛苦难受至极,而醉醺醺能麻痹痛苦。他们虽死了,在那个世界也是疼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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