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辞归笑的惬意:“当然是有仇报仇,有冤报冤。”
惠洪面如土色,不觉双膝跪下:“我、我只是拐走你,我没伤你分毫,我不求你原谅,只求饶我一命!”
燕辞归目光锐利,冰冷刺骨。
“饶你一命?”
“塔林东北角十座小塔墓埋了什么人,他们是怎么死的,惠洪师傅忘记了吗?”
“绝净院的清竹法姑怎么死的了吗?惠洪师傅也忘了吗?”
当年与他一同被拐到觉明寺的孩子,不下四五个,还未被交易出去,便被主持和其他几个恶徒殴打至死去,那些喷溅在墙,在地,在桌,小小的一间房,满目腥红。
他到绝净院后,清竹法姑待他如亲弟,好多次护他免于责打,可这般心地善良的姐姐,竟被这淫贼害死。
惠洪狡辩道:“我没有杀她,是她自己悬梁自尽的。”
燕辞归不由得扬声,“若不是你欺侮,她便不会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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