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知远曾是他两个孩子的老师,又出了这样的事,他们实在没有底气拿脸对着纪知远。

        纪知远气哼道:“如今这事闹得满城风雨,有多少人指责我女儿不够温婉贤淑,小孩儿闹洞房罢了,竟也这般计较,还任性地提离婚,没半分把夫家放眼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都是我家的错,夫子莫生气。”李烨连声赔罪。

        纪知远冷着脸,“你们想赶快离婚为你家二郎断干净,我女儿呢,我女儿就得一辈子被人戳脊梁骨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孟之织听了这话,脸臊得恨不得掘地把自己埋起来,嘴巴像涂了胶,怎么都张不开,踢了一脚丈夫,让他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李烨难为情地再开口,“夫子,您说要怎么做才好?只要说出来,李家一定照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知远语声温和下来,“老夫是晏儿的父亲,我自然要为她考量。如今两家的事正在风口浪尖上,现在提离婚,我晏儿只会更加声名远播,等风声过后再说,到时候离婚就没人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晏书听到阿蕊讲的,只淡淡地哦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阿蕊见小娘子的这副平淡表情,说:“小娘子你知道啊,你未卜先知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纪晏书脸色郁闷,“猜到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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