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让人下了窜稀的药。
李持安的力道很大,掐的纪晏书很难受,忙伸手拔下头上的仙鹤钢钗,用力扎向李持安。
李持安眼快,伸出另外一只手擒住纪晏书。
脖子上的手松了些,纪晏书忙趁这个机会,用力一咬,李持安吃痛,一掌将纪晏书推到边。
纪晏书伏在地上,带着哭腔说道:“奴家没有下药,那是乌须酒,乌须酒是补肾壮阳的药酒,是店里新推出的酒,药酒里自然有药了。”
补肾壮阳?
李持安觉得这个几个字怪怪的,听起来好像是在揶揄他不行?
“这番说辞姑且信你,你为何要杀我?”他在探事司多年,得罪不少人,他不得不小心谨慎。
纪晏书垂着眼眸,啜泣道:“奴家没有要杀郎君,奴家是为了自保,酒楼里时常有不安分的客人打扰奴家,奴家不得已才打了钢钗别在头上。”
她哭?装的。
“郎君若是不信,可去问问掌柜,奴家是不是这酒楼里歌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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