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持安语调平和,“你有何高见?”
棠溪昭轻声说:“高见没有,世俗的浅见倒是有几分,你要听吗?”
“说说看。”李持安一副有兴趣听的样子。
“纪司业是读书人,骨头软,可就是因为骨头软,所以难缠。”
酒瓶空了,棠溪昭把酒瓶打进来,李持安见状,急忙伸手接住,将酒瓶放在地上。
忽然大掌一拍,几案上青色的酒壶飞至半空,大掌一推,酒壶飞了出去。
这么厉害?
纪晏书看得瞪大了眼睛,酒满出来了都没注意到。
“你这姑娘怎么回事,就是这么伏侍客人的?当心我投诉到你东家那里。”李持安脸色一沉。
橙子酒顺着几案流下,滴湿了李持安的衣袍角。
纪晏书觉得自己像特别能忍的神仙龟,“郎君,对不起,求您别投诉,东家抠门,您一投诉,东家会扣奴家一个月的工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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