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之织手疾眼快地搀扶住,没让新妇的膝盖跪下地板。
成婚当日就让新娘子跪地板的恶名声传出去,李家还怎么在东京立足。
纪晏书借势马上直起膝盖,本也不打算真跪。
宾客们投来好奇的目光,孟之织也对新媳妇的举动表示看不懂。
孟之织问:“晏书这是怎么了?可是二郎欺负你了?”
李持安的爹,工部侍郎李烨不解地走过来。
纪晏书退了半步,朝二老行了礼数,才不紧不迫地说:“二郎憎恶新妇,不乐与新妇成婚,竟然以其他男子李代桃僵,替他入青庐洞房花烛。”
李烨满目惊愕,“你说新房里新郎官不,不是我儿子?”
“是,青庐中的新郎不是二郎,”纪晏书明确回答,“若非新妇情钟二郎,熟知二郎,又怎能认得出闯入青庐的新郎官不是二郎?”
前一秒剪水双眸里荡漾着几分对李家二郎的深情款款,后一秒就换上了几分悲戚、楚楚可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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