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妈妈一时摸不着头脑。
“晏姐儿,你说什么呢,新郎官怎么不是新郎官呢?”
纪晏书拉住余妈妈的衣袖急声道,“余妈妈,我识得新郎的声音,他与迎亲拜堂时的新郎不是同一人。”
男子的半张脸换上愠怒,出声喝斥,“新妇不懂事,忤逆夫君,不许夫君亲近,你们做仆人的也不懂规矩吗?”
说罢,怒掷手中的酒壶和酒杯,酒壶碎裂的响声吓了众人一跳。
纪晏书转向陪嫁过来的阿蕊,手抖声颤。
“阿蕊,你要信我,这个人不是李持安。”
阿蕊反握住自家小娘子的手,小娘子辨声识人的功夫很厉害,从来没有出过差错。
小娘子说他不是新姑爷就不是新姑爷。
“你的身量比我家姑爷矮,声音还比我家姑爷难听。”
“说,你到底是谁?”阿蕊昂首质问,伸出的半只脚忙又收回来,不止小娘子怕,她也怕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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