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吉关一战,在二月初传至中原,待三月中旬,彻底在整片中原大地上传开。
口口相传,加之“阿梨”二字本身的传奇色彩,这场战役被越渐神话。
也是传开后,龟缩至东南一隅的庄孟尧才知晓,年关时,沈冽竟跑去了大西北,没在晏军中坐镇。
没多久,有一种说法很快在士兵中盛传,称沈冽不需要亲自动手,光是他身旁的干将们,就能把他们江南兵给打成这样。
军官们用了大量手段去扼制这种说法继续传播,结果越压越烈,军心崩塌得极快。
几个月的苦苦支撑,加上儿子、侄子接连伤亡,兵营里传开得这些消息在四月初时让庄孟尧的胸口忽然一痛,他张口呕出好多血。
躺在病床上,庄孟尧还是没想明白,他拥有的江南一派富饶,他有着天下最好的牌,怎么他倒台得这么快,才半年,他就已经失去了最富贵的三大州省。
不甘的恨意如滋生的藤蔓,从去年的萧索秋末缠到枯槁寒冬,而后在人间暖软的四月天,将瘦成柴骨的庄孟尧带走。
庄孟尧有七个儿子,最骁勇的两个儿子战死,剩余五个病的病,伤的伤,性格最软的人,把权力放在他手里都不敢接。
很快,庄孟尧的几大干将陷入夺权之争。
晏军谋士惠劲用了几个月安插进去的人手在此时发挥重要作用。
历史成了一个轮回的圈,宛如回到当年大乾兵制未改,江南七大兵营并存的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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