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出口的不舍,会对他有影响。
他们两个人是不能被男女之情拖住脚的。
她也不能任由这种不舍滋生下去,困住自己。
“困了,”夏昭衣在他怀里笑道,“虽然没喝酒,但你背我好不好。”
他以前背过她,但那时她还不喜欢和人亲近,哪怕是被他背在背上,她都有办法保持距离。
如今完全不同了。
夏昭衣不设边界,伸臂圈着他的脖子,脸颊紧紧贴着他,嗅着他身上的清雅淡香,她胸口的柔软也贴紧了他。
沈冽被逗笑,笑容俊美清逸:“阿梨,痒。”
“我的吐息吗?”夏昭衣调皮道,“我都没咬你耳朵呢。”
“别!”沈冽立即道,“还在路上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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