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切说,他整个身体都是,冬日靠着他取暖,实在是件幸福的事。
下到战垒底层,夏昭衣一路老老实实走石阶,没有从外边飞檐走壁。
下到台阶最后一格时,沈冽忽然微微一笑:“憋坏了吧。”
夏昭衣抬眸看他,也一笑:“你是说,下石阶?”
“嗯。”
夏昭衣好奇:“沈冽,你觉得我是喜静的,还是好动的?”
“都可以是你,”沈冽将她的两只手都握住,“阿梨,你可知你最好的一面是什么。”
“是什么?”
“你的笑,”沈冽专注看着她,“当时便在这战垒之上,强敌如虎,你仍笑得开朗明媚,好似在游戏人间。你可知,那时候你的笑容鼓舞到多少人心,也鼓舞了我。”
夏昭衣眼眸如水,笑意流转:“难怪你要说我憋坏了,你是想起我在这战垒石墙上上蹿下跳的模样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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