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日一早,他们陷入包围圈,上下又开始咳嗽,左右忽然抽出匕首,一把插入了他的咽喉。
翀门恒一回头就看到上下惨死于同伴刀下,临死前,上下的双目圆睁,充满不甘。
翀门恒道:“你……”
流月冷冷道:“病死很痛苦,这样对谁都好。”
陈永明都不由朝他们看去一眼,再看向地上的上下。
翀门恒的三只黑狗这段时间饿得瘦骨嶙峋,被鲜血的腥气刺激,它们开始垂涎,直勾勾地盯着中下的尸体。
“不能吃,”翀门恒对它们道,“万一这人肉被你们吃上瘾了,你们不听我的话了怎么办。”
陈永明道:“你有狗,他们也有,他们的大黄狗鼻子也灵。”
是啊,此地不宜久留。
翀门恒拍了拍身上发臭发馊的衣裳,起身道:“走咯!”
在他们走后不到两个时辰,先追来得人却不是晏军和猎鹰营的士兵,而是老者他们三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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