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昭衣担心还没回来的二哥,好在酒宴快结束时,他终于赶回,但没现身,只令人过来同她说一声,免得她担心。
等酒宴结束,夏昭衣和沈冽去找夏昭学,夏昭学已经睡了。
门前的亲随说,他沐浴过后简单吃了东西便累至睡着。
问起今日他们离开后的发现,亲随道:“我们去附近村庄的村民那打听,终于有人称,他们见到过几个外来面孔,其中一人带有几条大黑狗。丁副将说,那人正是他要找的人,叫翀门恒。但我们在那周围找了又找,问了很多村民,再无线索,这才回来。”
夏昭衣沉声道:“翀门恒竟到了庆吉关内。”
沈冽问:“你要去告诉你师父吗?”
夏昭衣点头:“你先去休息,我去找师父他们,明日你还有很多事要忙,不必陪我去。”
沈冽张了张口,欲言又止,最后作罢。
倒无重要的事,单觉得不想分开。
这股依赖一起,心门都似缤纷,柔软轻盈,百花竞放,正月的寒冬像去了四月的春暖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