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怪。
昨夜翻涌成那样都不曾避开过他的注视。
想着,她看回沈冽。
沈冽黑眸含上一缕笑,已走来她身旁。
他未在她软榻旁坐下,长腿一屈,高大的个头单膝蹲了下来。
“冷吗?”他握住她的手。
他从外面回来,手却很烫,比她的还烫。
夏昭衣道:“上午可忙?”
“嗯,外面大雪堵道了,还得再疏通两日。我才听闻你师父来,快马赶回来的。”
夏昭衣笑:“正事要紧,我师父的性情你清楚,他不需要你如此。”
沈冽深深看着她:“但我想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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